墨染深云犹似瘴

【萨莫萨】别告诉你的新娘!

好久不见!这篇千字摸鱼算是同居三十题的一个彩蛋,也是之前答应过的婚礼篇。在今天,做为老萨的生贺以及今晚con的提前庆祝在此献给各位!

文前说明:别告诉你的新娘是一档英国综艺,HH也玩过这个梗。节目内容就如字面道理,这对新娘保密的前提下由新郎全权操办婚礼,旨在给新娘一个完全的惊喜婚礼

前序

嗯...即然叫别告诉你的新娘,那就得决定一下谁来穿婚纱了,贴心的沃尔夫冈自然不会让自家恋人陷入这样两难的局面,于是

他要求节目组把名字改成了别告诉你的新郎。

3,2,1开机

【Hi~大家好!欢迎大家收看别告诉我的新娘特别版之别告诉我的新郎,今天我们有幸请到的嘉宾是摇滚巨星沃尔夫冈 莫扎特先生和世界知名演奏家安东尼奥 萨列里先生!是不是感到非常的惊喜,从未参加过综艺的两人,居然将他们的首秀献给了我们的节目!事不宜迟,让我们赶紧去看一看莫扎特先生的准备会给萨列里先生什么样的感想!】

(敲门声)

萨列里:请进

主持人:萨列里先生您好,您这是...正在化妆?打扰打扰。

萨列里:哦,不,没事,请坐吧。

主持人:(坐下)您今天的眼影很特别啊,墨绿色居然还有偏光,看上去不像您一贯的风格,对于莫扎特先生这样的设计还满意吗?

萨列里:呃...是的,我平时几乎不会化妆,这样的浓妆一开始我也有一点不能接受。

主持人:那现在呢?

萨列里:现在...我不太懂这些但至少看上去不奇怪吧。不过这也是因为沃f...沃尔夫冈硬拉着我先试了一下,效果意外的还行他又一副特别期待的表情才答应的。

主持人:等等...这么说这是你们商量好的?

萨列里:呃.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主持人:嗯...不,没什么,也许化妆已经成为了莫扎特先生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所以他并没有把它放在婚礼惊喜的一环里吧....

(工作人员拿来了礼装)

主持人:黑色条纹燕尾服,内衬居然是暗红色的,这真是非常大胆的搭配啊,您感觉怎么样?

萨列里:嗯...嗯,无法否认沃.尔夫冈在色彩搭配方面也称得上是天才。

主持人:能具体说一说吗?

萨列里:其实...黑色条纹的布料我之前做过一件上台时穿的西装。当时我们一起再去那家店定制礼服的时候,看到这个布料还有剩余就想着再做一件,一开始我选的是灰色的内衬,但沃尔夫冈说太沉闷了,我抝不过他就只能拿了他手上那块一块暗红的,最后的成品非常让我惊讶,确实很漂亮。

主持人:...所以这件礼服也是你们沟通过的结果?!

萨列里:我觉得...也不算是沟通吧,不过无论以什么形式我确实是听取了他的意见。

主持人:(一脸无奈)嗯,嗯,我接下来准备去看一下场地的情况,就先失陪了,一会儿见。

萨列里:(点头微笑)一会儿见。

【天哪...现在是什么情况?特别节目什么都告诉我的新郎吗?!让我们赶快去会场那里找到莫扎特先生吧,我真得非常急切地想问一问他是否对我们节目的主旨产生了一些误解!】

(镜头切到一座疑似音乐厅的建筑内)

主持人:莫扎特先生!

莫扎特:(站在婚礼蛋糕前回过头)呀!您来啦!您看!你们真是太棒了,座位被拆除装上了特制的长桌之后,这儿看上去真的就像一个特殊的宴会厅,现在场地布置完毕,客人们也陆陆续续到了。

主持人:客气客气。哇,您这个蛋糕可真特别,星星和音符...还有最顶层的糖塑小人...

莫扎特:您注意到啦!最顶上的翻糖可是我特意找人做的。瞧,这个弹钢琴的小人是安东,那个趴在琴上弹吉他的当然就是我啦!我可能真是太喜欢它了!虽说家里也有架钢琴,但如果我在安东弹琴的时候趴在琴箱上,那他绝对会把我扔出去的。所以啊,我就和他说就当作是糖塑小人儿帮我实现了做不到愿望,他果然就答应我的方案了!

主持人:......莫扎特先生,我想您应该还记得我们节目的名字吧...

莫扎特:当然,这还是我改的呢。

主持人:(职业假笑)所以...您还有什么是没有告诉萨列里先生的呢?妆造,礼服,蛋糕,正常情况下这些不都应该是保密的吗,现在,现在...我们都快偏题了!

莫扎特:哦,您说这个呀,这些我本来就没打算保密,毕竟我也没什么把握可以在这些东西上让安东满意,嘿嘿,一看就能看出来吧,我们俩的审美还差挺多的。

主持人:那...

莫扎特:放心好啦,我可是准备了一个特大的惊喜,包括这个场地,也是惊喜的一部分。

主持人:什么?场地?!所以正常情况下应该知道的部分反而是保密的吗...

莫扎特:是啊,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安东的地方,到现在我还能清楚记得那个时候的情景,他坐在钢琴边认真弹奏的样子简直就是天使下凡!我被完全迷住了,以至于稀里糊涂的就送出了手里的花,虽然那个时候只是一面之缘,真正的认识还是因为之后的工作,不过那次的相遇...用安东的话来说就是开始了一段孽缘,当然我可不这么认为啦,是姻缘,姻缘!

主持人:嗯...我感受到了身边粉红色的泡泡...所以,在这一点上您成功瞒住了萨列里先生?

莫扎特:是呀,这可费了我不少口舌,安东太紧张了...但无论怎样我都得保住秘密,安东这么聪明,我怕他知道了就会猜出我下一步的计划了。

主持人:那您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呢?

莫扎特:嗯...您看着就知道啦!在此之前,也请允许我对大家先保密!嗯...安东应该快到了,我就先去准备啦,一会儿见!

主持人:一会儿见。

【嗯...看来接下来好歹是回到了我们的主题——别告诉你的新郎,我想电视机前的有些观众都已经不记得我们是个什么节目了吧...不过...看到莫扎特先生这么神神秘秘的,连我都开始忍不住期待他会呈现一个什么样的惊喜了。哦,看来萨列里先生已经到了,我们赶紧去迎接一下。】

主持人:萨列里先生!

萨列里:啊,你们好。

主持人:是不是感到很吃惊,莫扎特先生居然把婚礼放在这座你们初遇的音乐厅里。

萨列里:是...是的,只有这个他一直瞒着我,没想到...唉,果真是他的风格,真够胡来。

主持人:看来萨列里先生对场地的安排不太满意?

萨列里:不,不是...只是....嗯?请等一等,好像有什么声音...

主持人:声音?啊,这是...小提琴声?哎!萨列里先生?请等我一下!

【萨列里先生跑起来了!是的,小提琴声,演奏的还是新作!完全的新作!不知是萨列里先生的作品还是莫扎特先生的,总之无论是哪一位我们现场的朋友和收看节目的朋友都太幸运了,我敢打赌这是首发而且之后绝不会出现在今后任何一张专辑里!】

【让我们跟随萨列里先生一起穿过大厅!打开门!啊,他愣住了,我们可以看到站在台上是...莫扎特先生!他居然在演奏小提琴!穿得还是以前那件标志性的紫色燕尾服!事实证明只要活得久什么都可能发生啊...让我们趁现在去问一问萨列里先生的感受吧。】

主持人:(气喘吁吁的赶到)萨列里先生,对于这另一重的惊喜是不是非常震惊?

萨列里:......

主持人:萨列里先生,萨列里先生?!

【我们的新郎显然惊呆了,他完全忽视了我们的提问接着向前走了,哦!等等,他停在了台下!他们对视了一眼...好...我们现在可以看到萨列里先生慢慢走上台...哦,我们的大师准备弹钢琴了!】

【嗯?钢琴声为什么那么沉重啊??请问有谁还记得这是一场婚礼吗?!小提琴,小提琴倒是清亮,但...这段组合听上去怎么这么让人困惑呢...】

【咿!现在又是什么青春剧啊,啧啧啧,真搞不懂这些音乐家...啊!我明白这曲子一定在讲他们的...】

主持人聒噪的声音在耳边越来越模糊,他在说什么萨列里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从莫扎特的身影出现在白色筒灯之下,不,甚至更早,在那提琴声响起之时,他的感观里就只剩下音符,来吧,我们一起演奏,他看见莫扎特眼中的邀约,琴谱架上摆放着那份他未完成的曲子,不,现在它已被补全甚至还加上了小提琴的声部——这是他的孩子与莫扎特的精灵们的第一次共舞。无需解说,他不需要这种苍白的东西,那是他的乐谱,那是他们的经历,从嫉妒到互通,从仰慕到理解,从荷尔蒙到爱情...

可,仍有一点不解,若说自己与沃尔夫冈的这段合奏,是从不同的角度描绘着他们的相识相知相恋,那之前那段小提琴独奏呢?

啊!

安东尼奥突然记起偶然翻看自家恋人的古怪藏品时找到的那张封面都已模糊的碟片。

[原来如此]

他一下全明白了。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在空中飘然然收了尾,我们的新郎从琴边站起步步走向立于琴旁不远处的他的小提琴手。

“所以我说要上节目嘛,不然没人肯帮我重装音乐厅。”

“你来的时机实在是太过刚好了,表演衔接简直完美!我爱死你的演奏了!”

“擅自看了你的谱子,还硬编上我的视角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既然不想给人看就藏好一些嘛,一翻就一翻到了可不能怪我。”

“好久不拉小提琴了,为了这个练了好几个星期呢!怎么样,还是那么棒吧!”

沃尔夫冈含笑的唇一张一合,而萨列里先生早已无暇处理自己听到的信息——他搂住他的恋人,对着那张仍喋喋不休的嘴吻了下去。

不用牧师,无需台词,誓言在音乐中流转,戒指由舌尖交换。

“.......”

“哇哦!!!”

宾客们无不愣住了,而后欢呼与掌声如旷世名剧谢幕时的鲜花般洒落满厅。

自音乐厅向后延伸,从浅滩到辽阔,在我们不会注意到的地方,深海的巨鲸浮出水面仰望天空,新生的海鸟扑棱翅膀凝视波涛。多年之后他们是否会相互依存,自然无法给出答案,但他们定能知晓。

白纸上,两条平行线在非常远的近端被蛮不讲理的涂黑,生硬地制造出一个本不存在的相交点,而仅因为这一点古怪,刻板的黑线开始弯曲,相交,缠绕,最后竟团成一团再也分解不开的毛线球。

命运,人们总将这样的巧遇称之为命运,而他们,那些身在其中的人则将他们叫做自然——我们总会相遇,因为那些甚至我们自己都不知道的小小角落里的共鸣。本能使我们找到彼此,而身躯里炙热着的让我们重塑那些天造的残缺的自然。

幕后花絮(非正常拍摄 点击观看

偶像的另一面

[莫扎特和萨列里并肩躺在阳台上看着星空,身边高脚杯里的葡萄酒已经所剩无几,屋内酒瓶盘子乱糟糟的摆了一地,看来是刚刚结束了一场单身派对。]

莫扎特:(醉醺醺地转头面向萨列里)你期待明天的婚礼吗?

[在他期许的目光中僵硬的萨列里先生快速而坚定的摇了摇头。]

莫扎特:......

莫扎特:呜啊啊啊啊啊啊

萨列里:啊,不,我的意思不是不期待,我只是紧张,紧张

[于是因为这个错误的下意识动作,我们得以欣赏到乐师先生是如何在近一个小时中以各种方式(包括柔声哄劝,低声认错,拥抱亲吻等)安慰这个因为喝了过多酒而变得更加神经敏感,哭的像一辆救护车似的“硬核摇滚歌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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